淺析徽派民居古建筑的美學性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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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本文通過對典型的徽派古民居為例進行建筑的類型特點分析,結合其歷史和文化背景,在建筑的布局、形態、空間、結構等方面對徽派古民居建筑集中展現的獨具一格的文化及藝術觀進行評析,闡明其建筑的美學性格表現。
【關鍵詞】徽派民居 建筑風格 建筑格局 馬頭墻 美學性格
【中圖分類號】K879.1 【文獻標識碼】A 【文章編號】2095-3089(2019)26-0247-01
1.前言
徽州,作為一個地域的名稱,有著悠久的歷史。其經歷了“三天子都”“蠻夷”之地屬吳、越、楚、秦置黟歙,新都郡,新安郡,歙州的漫長歷程。宋徽宗宣和三年(公元1121年)改歙州為徽州。千百年來,雖然朝代變更、名稱變化,但徽州的地域相對穩定,成為徽州文化體系的形成和發展的良好外在條件,徽州人的勤勞智慧推動了徽州成為儒家文化集大成的地域。其中,徽派建筑以民居、祠堂和牌坊為主要代表,集徽州秀美山川風景之靈氣,融皖南風俗傳統文化之精華,成為徽文化“活化石”。
2.徽派民居建筑營造體系
傳統民居營造的技巧,是徽州人在2000多年的建筑實踐過程中逐步形成的。以木材為主要建筑材料,以榫卯木構件為結合方式,以模數制為尺度設計和加工生產手段。
3.徽派民居建筑風格
徽派民居組成的村落,布局周密嚴謹,建筑格局緊湊精細。建筑風格統一鮮明,文化底蘊綿長深厚,建筑裝飾豐富多彩又別具特色,營造技藝精湛高超。至今完好保存著的徽派古村落、古建筑有92座。黟縣西遞、宏村皖南古村落被列入世界文化遺產名錄。
4.徽派民居建筑的美學性格展現
4.1個體的動感展現:馬頭墻
徽派民居高高聳立的馬頭墻,既是徽州人民智慧的結晶,更是徽派建筑特別的“身份證”。
徽州地形逼仄、屋宇連綿,且多為就地取材的木質結構,一遇火患便損失慘重。明代《徽郡太守何君德政碑記》中有關于明弘治年間一場火災的記錄。當時的徽州知府何歆提出青磚砌成“火墻”,以阻隔火勢向周邊蔓延。這種“火墻”處于相連房屋的隔墻之間,高出屋頂數尺左右,其形狀酷似馬頭高高揚起,故稱“馬頭墻”或“封火墻”。至此,“馬頭墻”成為徽派建筑的“標配”,也是徽派建筑的文化“圖騰”。
從遠處看,徽派古民居通常群房一體,高墻封閉, “馬頭墻”白色為底,頂部以黑瓦覆蓋,眾多“馬頭”翹角,墻面和馬頭高低進退、層疊錯落有致。白馬黑鬃,昂首奔騰,動感十足,在高大、靜止的墻體之上,呈現出移動動態的美感。
從近處看,從三疊、四疊到五岳朝天的氣派,從印斗、朝笏到雀尾、坐吻,徽派民居古建筑中各式各樣的馬頭墻,寄寓著建造者的美好愿望。以黑白為主色調,展現出明朗古樸又不失大方雅致的藝術風格;以高大挺俊為主形態,表現出徽州人“一馬當先”、高昂進取的遠大志向;以精致為主格調,勾畫出徽州人精雕細刻的嚴謹作風,是發現和了解徽州文化之美的一個窗口。
4.2 整體的靜態展現:粉墻黛瓦
黑瓦白墻,是徽派古民居建筑的突出印象。從美學角度看,徽州山巒起伏、植被豐茂,徽州人對居住環境的風水頗為講究,民居村落多數依山傍水而建,粉墻黛瓦、小橋流水、馬頭墻附著于大片的留白之上,宛若潔白宣紙上的一點墨跡,如一幅靜態水墨畫卻又飽含水墨東籬之意境。
《晉書》載,徽州人常出外經商。具備一定文化根底的徽商接觸到更多的新理念和新知識,使其具有更大的包容性,體現在設計徽派古民居院落的布局中,融入了自然科學、美學藝術、文化修養等多種成分,如庭院多以天井為中心,高宅、深井、大廳,加之融石雕、木雕、磚雕為一體,顯得富麗堂皇。透過鏤空的石雕或木雕門窗,隨處可見庭院中精心培植的綠樹、花草,整座建筑動靜結合,極富有韻律感。
徽派古民居的另一個鮮明地方特色,是其在民居群落的整體規劃和平面及空間的處理方式上,干凈利落、充分利用建筑技藝,將有限空間向周邊及向上方賦予視覺上的擴展、放大。尤以民居、祠堂和牌坊最為典型,幾乎全部運用了建筑雕刻藝術,完成了狹卻通透、窄卻敞亮的特殊效果。置身于任何一座老宅的院落里,都會給人空間利用充足、各個細節力求獲得文化和藝術極致之美的特別感受與“小空間造出大世界”的贊嘆,這也是中外建筑界對徽派古民居建筑制造技巧及其所展現的美學性格的高度認可和嘆服之處。
5.結語
徽派古民居建筑在總體布局上,與自然融為一體;在空間和平面布局上靈活自如,講究美感;質樸中透著清秀的馬頭墻、小黑瓦、粉白墻是徽派古民居主要特征的實物化,文化和美學相輔相成、交相輝映,儒雅濃郁的文化因素使其處處彰顯出傳統的建筑美感、鮮明的文化特色、獨具魅力的藝術風采,正是特殊的徽派文化底蘊造就的建筑美感,牢固地奠定了徽派古民居建筑的審美基調。
作者簡介:
夏心怡(1999.10-),漢族,女,安徽省蚌埠市人,哈爾濱師范大學美術系2017級環境設計3班在校生,研究方向:環境設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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