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于語文教學的人文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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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丁美華
語文教學從根本上講是語言的學習,語文能力說白了就是語言和文字的表達能力,是在語文實踐(語言運用)中逐步培養起來的。從某種程度上來說,無論多出色的語文老師,他(她)只能讓學生掌握文字、語法與解題技巧,卻無法給學生以語感和靈感。
既然這樣,是不是我們的語文教學就變得可有可無起來呢?事實并非如此,眾所周知,靈感只會降臨于有準備的大腦。語文教學恰恰為語感的形成和發展提供了一個肥沃的土壤。為靈感的觸發和升華提供了一個極好的平臺。
如何激發學生的學習興趣,讓語文學習充滿詩情畫意,是擺在我們語文教育工作者面前的緊迫任務,通過多年實踐,本人做了一些有益的嘗試,并得出了點滴教學感悟,供參考。
一、語文是鮮活的生命結晶。
不難想象,如果云彩,鳥鳴、小草破土、海浪拍岸……書本外一切鮮活的東西都與課堂絕緣,那語文學習還有什么妙境可言?語文這門充盈人文氣息和創造精神的學科理應與言語霸權的文本模式剝離和不痛不癢的人生說教分手。
語言是充滿靈性的,語文閱讀更是洋溢著開放的花香,有如千萬不要把美女當標本圖解一樣,我們也千萬不可把美文當范文來解析,再美的塑料花終究是代替不了鮮花的,如果把語文教材條分縷析,即使它具有了鮮花的美麗與芬芳,也不會有鮮花的生命!如果教師只是把注意力投注到有沒有押中幾道題上,那無異于讓學生把熱情與炫耀擺放到了如何訓練茴香豆的“茴”字的幾種寫法上,那我們的語文教學無疑就墜人了不講森林大山專談雕蟲小技的可悲境地。
二、語文是精致的社會縮影。
“生活即教育,社會即學校。”是偉大的教育家陶行知先生早在上世紀30年代即提出的口號,他告誡我們語文學習的外延就是生活本身。語文既要教會學生識字“作文”,更要教會學生明理“做人”。用生活來解讀課本,用“人本”來參悟“文本”,讓生存的活動圈與學習的知識庫交匯,實現課本與生活的對話,從而使語文學習充滿生活的氣息與生命的芬芳。只有這樣,語言才是活的,課文才是生動的,語文學習才是愉悅的。
語文教學離不開閱讀與欣賞,只有讓思想的駿馬在遼闊的草原上奔馳,才能在藍天與白云之間,讀出那山那水那激情那遐想,才能用尋找美的眼光去審視語文的精巧與細膩,才能用創造美的頭顱去構建語文的詩意和風雅。
如果孟浩然躲進別院。何來“欲窮千里目。更上一層樓”的高遠意境?如果毛澤東遠離江河,又怎有“到中流擊水。浪遏飛舟”的滿懷豪情?當一位深刻的老師把文章閱讀的技巧一點、兩點、三四點地分析得有如解讀法律。當一位從未能發表過文章的老師把寫作的要領演繹得頭頭是道之際,語文教學除了悲哀。僅余悲哀。
三、語文是靈性的智慧體驗。
語文是靈性的智慧體驗。同樣的文字在不同的國度、不同的時代、不同的視野里會綻放出不同的生活色彩,“一千個讀者有一千個哈姆雷特”,因此,我們要容許語文教學中的那種“說不清。道不明”,要體驗課堂上的“只可意會,不能言傳”,要提倡合理的叛逆與有情的錯誤。
無論如何。我們是課本的主人。課堂的主宰。語文課堂因師生互動而神圣,學呼喚教,教催生學,質疑與探究并行,求索與遐思共進。學生可以說“我認為”、“我不同意”,教師能夠講自己的“一家之言”-唯其如此,師生才會在語文教學中擁有“如坐春風”的感受。
閱讀是一種智慧,語文學習更是一種智慧體驗。既有“東邊日出西邊雨,道是無晴卻有晴”的情,又有“橫看成嶺側成峰,遠近高低各不同”的趣;既有“一朝春盡紅顏老,花落人亡兩不知”的悲嘆,又有“千淘萬漉雖辛苦,吹盡黃沙始到金”的快慰;既有“樓下一個男人病得要死,那問壁的一家唱著留聲機;對面是弄孩子。樓上有兩人狂笑;還有打牌聲。河中的船上有女人哭著她死去的母親。人類的悲歡并不想通。我只覺得他們吵鬧?!钡睦淠?;又有“他用雙手攀著上面,兩腳再向上縮;他肥胖的身子向左微傾,顯出努力的樣子”的感動……
四、語文是從文本到人本的理性回歸。
語文是文化的厚重沉淀,是生活的美麗呈現,是人生的智慧結晶。語文不僅僅是字詞句的記憶與解析,而是一種充滿智慧的學習,是從文本到人本的理性回歸。因此,我們一定要把課文當作人生、把文本當作社會去剖析,去解讀,去升華,要在“字里行間”去把握它的內涵與外延,去領略它的博大、精深與自然。
我們在實際教與學的過程中,一定要還閱讀以完整,還鑒賞以自由,還寫作以個性。讓模糊與精確結合。讓開放與嚴謹并舉,在閱讀與感悟中,讓哲思與遐想齊飛,從而,在生活的背景中實現語文理性的回歸,實現從文本到人本的超越。 總的說來,語文是鮮活的生命結品。是精致的社會縮影,是靈性的智慧體驗,是從文本到人本的理性回歸。如果語文教學離開了人文素養,丟掉了人文情懷,也就失去了生命的色澤,因此,我們要在語文教學中貫徹落實好“文本即人本”的教學理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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